易澄创新早餐:Alphabet欲出售旗下机器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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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bet欲出售旗下机器人公司:Alphabet打算出手旗下的机器人制造商Boston Dynamics。该公司开发的Atlas机器人的视频曾经风靡网络,然而缺乏营收潜力成为这家公司的最大问题。尽管与美国军方有开发合作,这家公司主营的人形机器人缺乏广泛的应用场景,商业化前景不容乐观。亚马逊、丰田都对收购表示了兴趣,希望能利用其技术积累推进自己的商业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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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节:理想与现实在这里交织,请让音乐再飞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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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贯在北京或上海举办的摩登天空音乐节,首次走出国门去到纽约的中央公园。今年,摩登天空的海外音乐节将在 8 月 28日从芬兰首都赫尔辛基的一个巨大船厂开始,赫尔辛基只是海外音乐节的首站,10 月 4 日、10 月 11 日摩登天空还会在纽约和西雅图办两场音乐节。摩登天空的成功是中国音乐节的一个剪影,曾几何时,音乐节还只是老外的专利,如今,去音乐节玩耍已经成了国内年轻人的新潮流。

虽然国内第一场音乐节是Heineken节拍99夏季音乐节,但是人们更乐于把迷笛看做国内音乐节的鼻祖,它最初只是北京迷笛学校的“文艺演出”,2004年第五届迷笛音乐节第一次开在了户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需要花钱入场的音乐节,每人十元的门票,人气高得出奇。2007年,摩登天空唱片公司也举办了它的第一场音乐节,打破了迷笛一家独大的场面,当时全国只有4个音乐节。然后中国就快马加鞭步入了音乐节时代,虾米音乐的音乐节专题统计2010年全国共有31个音乐节,道略音乐产业研究中心的报告给出的数据说2014年全国各地一共举办了 148 台户外音乐节,可谓是遍地开花。

其中比较知名的音乐节主要有草莓、迷笛、西湖、热波、张北等,商业化最成功的当属草莓音乐节,草莓音乐节是摩登天空唱片公司的几个音乐节品牌之一,自从摩登天空进入音乐节市场后,其音乐节的营业收入已经迅速超过艺人经纪、唱片制作与发行等业务,占到公司总营业额的50%,而“草莓”是音乐节中的佼佼者。2014 年,北京、上海同期举办的一档草莓音乐节,3 天 26 万观众,每天近 9 万人。按照草莓音乐节 3 日通票票价 480 元计算,这一档草莓音乐节的总收入可能超过 4000 万元。

草莓音乐节在诞生之初就是为了与重金属摇滚的迷笛区分开来,定位为年轻、时尚和潮流,品牌定位上的区隔,确实给草莓带来了大把机会,虽然重金属死忠粉们只认迷笛,但是文艺范儿、小清新却是更大的市场。创始人沈黎晖是个敏锐的商人,2010年他剑走偏锋,邀请了颇具争议的曾轶可来到现场演出,果然引起了不少关注;2014年5月,沈黎晖又沿袭了这种运作手法,让张曼玉加盟草莓。她低沉的嗓音与玉女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立刻引爆了公众舆论。此外,相比迷笛只接受如Vans、虎牌啤酒、ZIPPO和哈雷摩托等品牌气质与摇滚精神相符的赞助商,只愿意在音乐节的宣传手册做广告或在音乐节的音响上打logo,草莓对赞助商们要开放得多,它能允许一辆汽车在舞台上,啤酒摊位在舞台边上。

赞助和票房并不是草莓音乐节的全部收入来源。在经营模式上,草莓背靠着摩登天空已经形成了一个音乐节生态系统,贯穿整个产业链。草莓音乐节大部分艺人都是摩登天空的签约艺人,比如曾轶可、宋冬野和新裤子等歌手及乐队,摩登天空拥有他们的音乐版权,除了在音乐节表演,他们还会在现场进行唱片签售等推广活动。除此之外,这个生态系统还有更广泛的覆盖面:比如印制跟草莓音乐节周边T恤,通过电商或者在现场进行销售;又比如让更多的小商小贩在音乐节做生意,满足粉丝们的消费需求;再远一些就是走红的艺人们的演唱会和Live House。

各类音乐节的推波助澜也确实成了整个产业发展的新动力,对艺人的影响尤甚。音乐节火热的背后其实是唱片业的衰败、互联网对音乐产业的冲击——没有人买唱片了,泰勒斯威夫特的《1989》可能是最后一张白金唱片,艺人们有人气没有收入。而消费者在获得音乐越来越便利的同时也有了更高层次的需求,音乐节就是由此催生出的“体验经济”,它成了“境遇惨淡”的艺人们新的机遇,为它们带来收入、背书和人气。

随着音乐节的兴起,国内大部分乐队的身价有了大幅度的上涨,眼下一线乐队的出场费已达到了十几万,一些小乐队的演出费也是万元起价,稍有些名气的乐队根本供不应求,一个乐队参加音乐节的多少,以及在音乐节做压轴表演次数的多少,代表了他们在这个市场上的地位,也直接影响到一个乐队的身价。所以,即便音乐节给新艺人的费用很少,几乎就出个车马费,但艺人仍然愿意参加,一来在简历上加一笔,二来登场混脸熟。

但是遍地开花里还有入不敷出、同质化、急功近利和鱼龙混杂。

迷笛办了第七年才开始营利,摩登天空则是第三年,摩登天空创始人沈黎晖估计,当前百来个音乐节里,营利的可能只有10%,他认为现有的音乐节可分为两大类,一种是“走政府和相关的行业比如地产等”的,即有政府或民间合作方的投资,投资方从中达到自己的宣传目的等,这种模式下的音乐节制作机构不愁成本收益;另一种是“走市场”的,即完全由音乐节的专业制作机构自己投资,通过票房和商业赞助来收回成本,这种模式的营利难度比较大,另但凡是想自己做音乐节品牌的最终都要走向市场。

办一场音乐节的成本主要包括艺人、场地、安保公安消防急救、广告、灯光舞台音响、住宿接待、宣传推广。艺人是成本中最重头的一块,前文已经提到,音乐节让艺人们的身价倍增,中国的摇滚乐、原创音乐本来是一无所有的状态,但音乐节却让它由一无所有向另一个极端转变。国内部分演出乐队、歌手如今已经到了漫天要价的地步。有些艺人或公司只是看谁给钱多,就参加谁的活动。比较知名的音乐节会很占优势,就算出场费不高大家也愿意去,毕竟在那儿一次经历比出场费值钱,但对于其他小型音乐节来说,缺少行业规范,乐队、歌手高额的演出成本,实在让人鸭梨山大,但要是请不来好的艺人,音乐节就算直接玩完。

虽然音乐节为消费者创造出一种娱乐方式,把很多没有这种直接需求的消费者也吸引过来,但是也架不住这种井喷式的增长啊,早几年有种说法叫“全国的摇滚青年都不够用了”,现在看来“小清新”和“文艺范儿”也快不够用了。发展过快的音乐节市场分散了消费者和赞助商,而且黄牛阴魂不散、奇思妙想的入场方式层出不穷——成都大爱音乐节有十万人左右入场,卖出的票却不到五万张。

不仅消费者不够用,艺人们也不够用。摇滚歌手谢天笑在2014年五一期间就跑了草莓、迷笛、乐谷三个场子。稍有名气的乐队都供不应求,一年参加七、八个音乐节那都不是事儿,有时为了增加期待度才稍微捂一捂。艺人们忙于奔走赚钱,在不同的音乐节重复出现,也导致各种音乐节的同质化和质量下降,这对于音乐节和艺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此外,火爆的音乐节还引来一大批投机客。有些音乐节纯粹是某些景区为了招徕游客而草草拉起的大旗,靠虚假宣传演出阵容忽悠人。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拉了几个草台班子就匆匆上马的音乐节也不在少数。还有一些没有经验的组织者只凭满腔热血而罔顾市场规律和可操作性盲目绘制音乐节乌托邦。总之,虚假宣传、拖欠费用、安保脆弱、秩序失控、演出临时取消等状况屡见不鲜。

质量参差不齐、营利存在问题的音乐节们必定会面临洗牌,在2014年达到一个巅峰之后,音乐节正在收缩,2014 年恒大星光音乐节巡演了 26 场,数量占全国户外音乐节的 18% 。但今年恒大星光音乐节尚未发布任何演出信息;热波音乐节主办方热波传媒正在整体转型,没有启动音乐节筹备工作。另一方面,京沪两“重镇”户外音乐节的数量锐减,2015 年北京、上海两大城市对于户外音乐节的场地审批、安保措施等要求都变得更为严格。而洗牌之后存活下来的比较成熟的音乐节或许会有机会成为中国的伍迪斯托克、格拉斯顿伯里。

音乐节的初心必定是理想,但现实不只是理想那么简单,希望各路音乐节走出各有特色的道路,在理想与生存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同时形成完整的生态,让音乐走得远一点,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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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澄创新早餐:Instagram通过上线广告开始商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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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stagram通过上线广告开始商业化:Instagram即将在全球市场推出它的广告业务,以帮助有需要的企业吸引目标消费者,并促进后续行动。选择恰当的商业化时机是所有应用运营者都需要慎重考虑的。以满足用户根本需求为基础,充分考虑用户体验,作好相关技术准备和测试,Instagram系统性地设计和实施了自己的商业化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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